前天晚上做了一個夢,我的女朋友是鬼。
真的是睡覺那種夢,不是鄉民說夢到電機系要蓋五館那種夢;
而鬼也是真的鬼,會把臉皮撕下來嚇人的鬼。
皆沒有暗示性或任何隱喻。
我今天想要說的只是:「我做了個夢,而夢裡的女友是鬼。」
如此這般


進入夢境世界中,居住地搖身變到對面的公寓去,
在那個由現實移植的虛幻中,我擁有陰陽眼,而且是自己取消不掉的那種。
住家前種植行道樹的那塊地方充滿著形形色色的幽靈。
出於害怕,同朋友討了解決辦法,他給了我桶油漆。
那油漆有著琥珀般的透明質,漾著我對儲思盆想像般的銀色色澤。
只要把那油漆塗在地圖上你所在的地方,在塗上漆的範圍內陰陽眼就會失效,
但副作用是大家也會看不到你,意味著必須一人處在孤獨的幽冥中。
於是我放棄使用漆了,只是「看到」而已不用太畏懼,我這樣盤算著。

騎著機車把那桶漆載到遠處去貯藏,而所謂的遠處其實也只是北興國中。

回到住家後,發現朋友們三人在打牌,
他們都背對著我,沒辦法看清楚長相,
但還是熱情的拉著我一夥加入牌局,湊成四人的大老二。
牌局進行到中途,有位女子不敲門且無聲地進入了房間,
穿著淡桃紅色的T-Shirt、沒戴眼鏡
頭髮大致是在肩膀以下,腋下以上的位置,
端自五官就可以知道她是位非常漂亮且勻稱的女子。
有人說夢是現實的延伸,但我卻無法解釋出這夢裡的女子
是我以現實中的哪位異性為原型加以打造出來的。
也許是潛意識中我渴望的塑膜,而夢剛好包含著潛意識的釋放。

差點忘了把視線往下移,
......
...
她沒有腳。
好吧好吧,反正本來就預料到這種事情會發生。

她坐到了我旁邊,
於是我請她幫我看撲克牌上的點數(在夢裡我一直看不清楚那些點數)
她的身體越來越向自己倚靠,
雖然確切知道她是虛幻中的更虛幻,
但我甚至能知覺到從女人雙唇併出的呼吸;
隨著心跳起伏不算大的胸脯;似乎能夠穿透的皮膚下傳遞的溫度。
甚至,
比任何我所遇過的女人更真實。
當然,那也只是我在夢中的想法罷了。

掛鐘上的長短針漸漸逼近在十一點時該有的位置,
猛然想到朋友告訴我所有的鬼都會在那時現出原形。
我手挽著的這位女子也會失去青春,腐敗成骷髏或僵屍也說不定。
奮力掙脫對方雙手的自己,凌空向後一躍,
適才的歡愉已盪然若空,只因為這一個跳步的距離,
而她用極端憎恨的眼神瞪著我,讓人聯想到對付劈腿男友的那種眼光。
奔出大門前我轉頭詢問她的名字,
「Kick 。」
她回答的語氣如尚未到入威士忌的酒杯般空洞,
每個子音都是從冰塊交疊的隙縫中竄出的冰涼。

我進了電梯,恨不得立即到B1騎機車逃離,
沒想到B1的按鈕竟然被拔除了。
電梯開始向下。
完全無視把指甲深入那按鍵被拔除空洞中的我,
電子顯示器上,電梯經過B1往下前進至B2,
而我也只能兩腿伸直、閉上雙眼了,
因為
這棟建築物根本就沒有B2。
電梯門打開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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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夢起初恐佈我是不覺得,
只是為自己感到難過,
竟然連知道對方是女鬼我也不會拒絕......
我的女人緣真那麼悲慘嗎?

後來陸續跟朋友討論了這個夢,
我只是抱著自我消遣的態度在講,
但每個人聽完竟然第一反應都是
:「你會不會被『跟』了啊?」
果真是三人成虎、眾志成城啊!
被講著講著,難免都毛起來。


最可怕的還是盧柏佑拍拍我的肩,語重心長說的那句

:「最近小心一點。」




以囧作結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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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Jinnia Erectu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0) 人氣()